第261章 損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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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1章 損友
小玉左手拎著從魔法資料室裏打包的魔法材料, 右手提著亞當給中原中也準備的甜司康，看了看時間，決定先跑一趟武裝偵探社的員工宿舍。
畢竟那邊要準備上班了, 而港口Mafia快要下班了。
小玉拎著魔法材料，蹦蹦跳跳地進入院子，輕車熟路地找到太宰治的門。不知道是不是算著她過來敲門的時間，小玉都沒伸手呢, 門就從裏面被打開。
太宰治低頭看還不到他肩膀的小玉，懶散道：“你不是剛從倫敦回來嗎？倒時差這麽快？”他們知道這幾天小玉要去倫敦找鐘塔侍從, 探監費奧多爾。太宰治甚至還查了點倫敦那邊鐘塔侍從的資料，可惜隔得有點遠，資料多少有點偏差。
見到太宰治, 小玉就想起來自己給他扣的鍋了。
小玉的目光游移了下, 很快就又理直氣壯起來，反正都是太宰哥告訴她的，梅林的魔法杖在鐘塔裏。
於是, 小玉沒有心虛下去，回答太宰治的話：“我在飛機上睡過了。”解釋完，小玉又跟太宰治打招呼, “早上好啊, 太宰哥！”
她舉起手裏的魔法材料, “我找到給你做睡眠魔法的辦法了！”
其實之前小玉也玩過睡眠魔法, 當時她是給老爹用的。只不過, 比起睡眠魔法, 小玉更願意稱那個為昏迷魔法, 在夢裏叫老爹都叫不醒他。按照太宰哥的性格，小玉估摸著他應該不喜歡這種不能受自己掌握的睡眠。
而且這種魔法是一次性的, 總不能回回太宰哥要睡覺了，她就過來給太宰哥煮一碗魔藥吧？她上學的時候可不在橫濱，而且六年級畢業了就要回舊金山，到時候隔著一片太平洋，就更不好弄了。
所以，小玉找了個新的法子。
小玉把材料攤開給太宰治看，一邊動手，一邊給太宰治解釋：“我本來是想在你的臥室裏做個魔法陣，但是萬一你不在這裏睡覺，跑到其他地方睡覺，不就沒什麽用了嗎？所以，喏——”
小玉的手掌裏，一個裝填好了魔法材料的小袋子似乎在清晨的陽光裏閃了閃。
“帶著這個，就行了。放在枕頭底下也可以。想睡的時候就能睡著。”小玉把小袋子塞到太宰治的風衣口袋裏。太宰治幫忙動手塞了下，不然要是給小玉碰到他口袋裏亂七八糟的東西，可就帶壞小孩子了。
太宰治感覺，繼被迫早起後，他又要開始被迫早睡了。
他輕輕嘆了口氣，拍拍小玉的腦袋，狀似抱怨道：“真是的，小玉，怎麽有小孩子來管大人的。”
小玉詫異擡頭：“啊？你這樣居然算大人嗎？”她指責道：“那你還讓小孩子擔心？我可是很會翻舊賬的。”
太宰治：“……”
路過的與謝野晶子笑得前仰後合。
中島敦憋住笑，匆忙跟著泉鏡花離開。
太宰治理了理風衣口袋，鎮定道：“我去上班了，小朋友。”
——但凡國木田獨步聽到這句話，都得感動死。
“行，那我也走了。”小玉很大方地放行，和員工宿舍裏的其他小夥伴揮揮手，一溜煙兒出了武裝偵探社的員工宿舍。
.
從武裝偵探社的員工宿舍裏出來，小玉又打車去港口Mafia。
拋開那些明面上的產業，真正的港口Mafia工作時間通常在晚上。因此，相較於繁忙的夜晚，早晨的港口Mafia大廈反而沒有那麽多進進出出的人。
正門處守衛的看守認出小玉，一邊給小玉開只有刷ID卡才能進入的正門，一邊奇怪地問小玉：“今天不上課嗎？小玉小姐逃課了？”
守衛的口吻很自然。畢竟就橫濱這個情況吧……港口Mafia裏上學的人真不多，真要上學，都到隔壁城市去上學了。能堅持上學到現在才逃課，他們小玉小姐多了不起！
小玉大驚失色：“這可不能給龍叔聽到！你別汙蔑我，今天是春假！學校放假！”
說完，小玉又不放心地扒拉守衛的手機看日期：“我沒因為時差弄錯時間吧？對啊，沒弄錯，今天星期五，春假要放到星期天呢。”
“時差？”另一個守衛詫異道：“小玉小姐去哪個國家了？”
“英格蘭，去了倫敦一趟。” 小玉說著，有點遺憾，“可惜時間太短了，而且去那邊一直在忙別的事情，不然可以給你們帶點伴手禮。”
“哈哈，那就太謝謝小玉小姐了。”
“對了，小玉小姐是來找誰的？首領沒有出去，可能在首領辦公室裏處理文件。尾崎幹部今天休假，不在港口Mafia裏。中原幹部不是在辦公室裏，大概就是在首領辦公室？”守衛熟練地給小玉報位置，“至於黑蜥蜴那邊，芥川先生最近沒有什麽要忙的，就在黑蜥蜴休息室吧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謝啦！”
跟守衛們聊了幾句，小玉揮揮手，朝著裏面走。她搭上電梯，直奔中原中也的辦公室。來港口Mafia的次數多了，幾個好朋友的辦公室層數，她閉著眼睛都能按。
到了中原中也的辦公室，小玉敲了敲門，聽到裏面中原中也的回應後，就高高興興地推開門進去。
“中也哥！”小玉大聲道：“你一定猜不到我給你帶了什麽！”
中原中也從辦公桌後面擡起頭：“小玉？”他的第一反應和正門守衛相同，但很快又想起來，小玉最近在放春假。想到這點，他放心了點，順著小玉的話問道：“你帶什麽了？”
中原中也依稀記得，小玉之前提到過，她星期三到星期五要去倫敦一趟，可能是帶了倫敦的紀念品之類的？
“呼啊！”
小玉把手提袋放在中原中也的辦公桌上，往他那邊推了推，說道：“是亞當托我給你帶的司康餅。”
……亞當？
乍然聽到這個名字，中原中也去接手提袋的手一頓。他微微垂首，手指沒有用半分力氣，搭在那個手提袋上。黑色的帽檐輕輕低下，遮住他的神色。
小玉嘰嘰喳喳地跟中原中也分享她在倫敦認識的新朋友：“……瑪麗說，亞當現在什麽都恢覆過來了。就是以前對感情的分析稍微有點缺失，但是再過幾年，應該也能恢覆過來。”
“我看亞當其實也想聯系你，但是他擔心影響你。”
“對了！”小玉雙手一拍，戳了戳中原中也的手臂，“亞當給我留了聯系方式，我寫了放在手提袋裏了。反正你現在都當了那麽久的港口Mafia幹部，聯系亞當肯定沒問題。森鷗外才不會因為這個開除你。”
“怎麽樣啊？”
小玉得意洋洋道：“小玉是不是很講義氣？”
中原中也被小玉這一下戳醒。他擡了擡帽檐，輕吐一口氣，伸手揉了揉小玉的腦袋，肯定了她的說法：“是啊，很講義氣。”
中原中也停頓片刻，笑了笑：“謝了，小玉。”
小玉這會兒也察覺出中原中也的表情有些不對勁。不過她想了想，還是沒有問。
亞當說的六年前，是中也哥十六歲。
鋼琴師他們去世，也是中也哥十六歲。
這中間可能有什麽聯系。要是問中也哥，就不說中也哥會不會回答她，就算中也哥願意說，那也挺難過的吧？
因此，小玉只是回了句：“不客氣！”
“接下來你還有沒有別的什麽事？”中原中也很快就整理好情緒，問小玉，“是要在港口Mafia玩一會兒，還是回老爹古董店？”
“回老爹古董店吧。”小玉琢磨了下，星期六和星期天上午她得補課，今天算是最後一天完全的自由時間。呃，雖然也有作業要完成，但是不要在意這點細節。總之，她今天下午可以到處跑跑。
“那行。”中原中也點點頭，“我等會兒讓人開車送你過去。”
別說讓人開車送到老爹古董店，就算是送到武裝偵探社和異能特務科都沒什麽事。反正在很久之前，橫濱的三大異能組織，已經就小玉的情況，達成了心照不宣的共識。
小玉樂得不用自己跑：“好啊！那我就先回去了。中也哥拜拜！”
“嗯。”
中原中也拿起內線電話，吩咐了下去。隨後，他掛斷電話，目光落在手提袋上。
六年前的那幾天，發生了很多事情。而其中，亞當陪他從頭走到結尾，又在結尾犧牲。
曾經青澀的時光都化作前進的腳步。然而那段悲傷往事裏的家人和朋友，哪怕只能確認一個人的平安無事，也足夠了。
中原中也從手提袋裏找到小玉說的聯系方式。
但是出乎意料的是，裏面還有另一張紙條。
那上面的字跡非常板正，一筆一畫都橫平豎直，先用英文寫了一遍，又用日文寫了一遍。
‘聽小玉說，中也大人榮升幹部，真是非常值得慶祝。可惜沃斯通克拉夫特博士不放心我，無法前往橫濱，但是在此致意，隆重祝賀中也大人晉升。此外，也請中也大人多多照顧好自己。’
“什麽啊……把我當成小孩子嗎？”
中原中也咕噥了聲，抿了抿嘴，胡亂從手提袋裏抓了個司康餅，塞到嘴裏，堵住某些流淌的情緒。
然而，下一刻，中原中也的臉色變了變。
奇奇怪怪的味道直沖天靈蓋，中原中也連忙摸過桌子上的咖啡杯，一口氣灌了下去。他很快意識到什麽，翻過字條。
字條的反面，畫了個笑臉，寫著：‘放心，只有一個是英式‘著名特色’仰望星空特別版口味。開個小玩笑～’
中原中也：“……”
為什麽除了小玉，他遇到的都是一幫損友，損友啊！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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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玉左手拎著從魔法資料室裏打包的魔法材料, 右手提著亞當給中原中也準備的甜司康，看了看時間，決定先跑一趟武裝偵探社的員工宿舍。
畢竟那邊要準備上班了, 而港口Mafia快要下班了。
小玉拎著魔法材料，蹦蹦跳跳地進入院子，輕車熟路地找到太宰治的門。不知道是不是算著她過來敲門的時間，小玉都沒伸手呢, 門就從裏面被打開。
太宰治低頭看還不到他肩膀的小玉，懶散道：“你不是剛從倫敦回來嗎？倒時差這麽快？”他們知道這幾天小玉要去倫敦找鐘塔侍從, 探監費奧多爾。太宰治甚至還查了點倫敦那邊鐘塔侍從的資料，可惜隔得有點遠，資料多少有點偏差。
見到太宰治, 小玉就想起來自己給他扣的鍋了。
小玉的目光游移了下, 很快就又理直氣壯起來，反正都是太宰哥告訴她的，梅林的魔法杖在鐘塔裏。
於是, 小玉沒有心虛下去，回答太宰治的話：“我在飛機上睡過了。”解釋完，小玉又跟太宰治打招呼, “早上好啊, 太宰哥！”
她舉起手裏的魔法材料, “我找到給你做睡眠魔法的辦法了！”
其實之前小玉也玩過睡眠魔法, 當時她是給老爹用的。只不過, 比起睡眠魔法, 小玉更願意稱那個為昏迷魔法, 在夢裏叫老爹都叫不醒他。按照太宰哥的性格，小玉估摸著他應該不喜歡這種不能受自己掌握的睡眠。
而且這種魔法是一次性的, 總不能回回太宰哥要睡覺了，她就過來給太宰哥煮一碗魔藥吧？她上學的時候可不在橫濱，而且六年級畢業了就要回舊金山，到時候隔著一片太平洋，就更不好弄了。
所以，小玉找了個新的法子。
小玉把材料攤開給太宰治看，一邊動手，一邊給太宰治解釋：“我本來是想在你的臥室裏做個魔法陣，但是萬一你不在這裏睡覺，跑到其他地方睡覺，不就沒什麽用了嗎？所以，喏——”
小玉的手掌裏，一個裝填好了魔法材料的小袋子似乎在清晨的陽光裏閃了閃。
“帶著這個，就行了。放在枕頭底下也可以。想睡的時候就能睡著。”小玉把小袋子塞到太宰治的風衣口袋裏。太宰治幫忙動手塞了下，不然要是給小玉碰到他口袋裏亂七八糟的東西，可就帶壞小孩子了。
太宰治感覺，繼被迫早起後，他又要開始被迫早睡了。
他輕輕嘆了口氣，拍拍小玉的腦袋，狀似抱怨道：“真是的，小玉，怎麽有小孩子來管大人的。”
小玉詫異擡頭：“啊？你這樣居然算大人嗎？”她指責道：“那你還讓小孩子擔心？我可是很會翻舊賬的。”
太宰治：“……”
路過的與謝野晶子笑得前仰後合。
中島敦憋住笑，匆忙跟著泉鏡花離開。
太宰治理了理風衣口袋，鎮定道：“我去上班了，小朋友。”
——但凡國木田獨步聽到這句話，都得感動死。
“行，那我也走了。”小玉很大方地放行，和員工宿舍裏的其他小夥伴揮揮手，一溜煙兒出了武裝偵探社的員工宿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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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武裝偵探社的員工宿舍裏出來，小玉又打車去港口Mafia。
拋開那些明面上的產業，真正的港口Mafia工作時間通常在晚上。因此，相較於繁忙的夜晚，早晨的港口Mafia大廈反而沒有那麽多進進出出的人。
正門處守衛的看守認出小玉，一邊給小玉開只有刷ID卡才能進入的正門，一邊奇怪地問小玉：“今天不上課嗎？小玉小姐逃課了？”
守衛的口吻很自然。畢竟就橫濱這個情況吧……港口Mafia裏上學的人真不多，真要上學，都到隔壁城市去上學了。能堅持上學到現在才逃課，他們小玉小姐多了不起！
小玉大驚失色：“這可不能給龍叔聽到！你別汙蔑我，今天是春假！學校放假！”
說完，小玉又不放心地扒拉守衛的手機看日期：“我沒因為時差弄錯時間吧？對啊，沒弄錯，今天星期五，春假要放到星期天呢。”
“時差？”另一個守衛詫異道：“小玉小姐去哪個國家了？”
“英格蘭，去了倫敦一趟。” 小玉說著，有點遺憾，“可惜時間太短了，而且去那邊一直在忙別的事情，不然可以給你們帶點伴手禮。”
“哈哈，那就太謝謝小玉小姐了。”
“對了，小玉小姐是來找誰的？首領沒有出去，可能在首領辦公室裏處理文件。尾崎幹部今天休假，不在港口Mafia裏。中原幹部不是在辦公室裏，大概就是在首領辦公室？”守衛熟練地給小玉報位置，“至於黑蜥蜴那邊，芥川先生最近沒有什麽要忙的，就在黑蜥蜴休息室吧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謝啦！”
跟守衛們聊了幾句，小玉揮揮手，朝著裏面走。她搭上電梯，直奔中原中也的辦公室。來港口Mafia的次數多了，幾個好朋友的辦公室層數，她閉著眼睛都能按。
到了中原中也的辦公室，小玉敲了敲門，聽到裏面中原中也的回應後，就高高興興地推開門進去。
“中也哥！”小玉大聲道：“你一定猜不到我給你帶了什麽！”
中原中也從辦公桌後面擡起頭：“小玉？”他的第一反應和正門守衛相同，但很快又想起來，小玉最近在放春假。想到這點，他放心了點，順著小玉的話問道：“你帶什麽了？”
中原中也依稀記得，小玉之前提到過，她星期三到星期五要去倫敦一趟，可能是帶了倫敦的紀念品之類的？
“呼啊！”
小玉把手提袋放在中原中也的辦公桌上，往他那邊推了推，說道：“是亞當托我給你帶的司康餅。”
……亞當？
乍然聽到這個名字，中原中也去接手提袋的手一頓。他微微垂首，手指沒有用半分力氣，搭在那個手提袋上。黑色的帽檐輕輕低下，遮住他的神色。
小玉嘰嘰喳喳地跟中原中也分享她在倫敦認識的新朋友：“……瑪麗說，亞當現在什麽都恢覆過來了。就是以前對感情的分析稍微有點缺失，但是再過幾年，應該也能恢覆過來。”
“我看亞當其實也想聯系你，但是他擔心影響你。”
“對了！”小玉雙手一拍，戳了戳中原中也的手臂，“亞當給我留了聯系方式，我寫了放在手提袋裏了。反正你現在都當了那麽久的港口Mafia幹部，聯系亞當肯定沒問題。森鷗外才不會因為這個開除你。”
“怎麽樣啊？”
小玉得意洋洋道：“小玉是不是很講義氣？”
中原中也被小玉這一下戳醒。他擡了擡帽檐，輕吐一口氣，伸手揉了揉小玉的腦袋，肯定了她的說法：“是啊，很講義氣。”
中原中也停頓片刻，笑了笑：“謝了，小玉。”
小玉這會兒也察覺出中原中也的表情有些不對勁。不過她想了想，還是沒有問。
亞當說的六年前，是中也哥十六歲。
鋼琴師他們去世，也是中也哥十六歲。
這中間可能有什麽聯系。要是問中也哥，就不說中也哥會不會回答她，就算中也哥願意說，那也挺難過的吧？
因此，小玉只是回了句：“不客氣！”
“接下來你還有沒有別的什麽事？”中原中也很快就整理好情緒，問小玉，“是要在港口Mafia玩一會兒，還是回老爹古董店？”
“回老爹古董店吧。”小玉琢磨了下，星期六和星期天上午她得補課，今天算是最後一天完全的自由時間。呃，雖然也有作業要完成，但是不要在意這點細節。總之，她今天下午可以到處跑跑。
“那行。”中原中也點點頭，“我等會兒讓人開車送你過去。”
別說讓人開車送到老爹古董店，就算是送到武裝偵探社和異能特務科都沒什麽事。反正在很久之前，橫濱的三大異能組織，已經就小玉的情況，達成了心照不宣的共識。
小玉樂得不用自己跑：“好啊！那我就先回去了。中也哥拜拜！”
“嗯。”
中原中也拿起內線電話，吩咐了下去。隨後，他掛斷電話，目光落在手提袋上。
六年前的那幾天，發生了很多事情。而其中，亞當陪他從頭走到結尾，又在結尾犧牲。
曾經青澀的時光都化作前進的腳步。然而那段悲傷往事裏的家人和朋友，哪怕只能確認一個人的平安無事，也足夠了。
中原中也從手提袋裏找到小玉說的聯系方式。
但是出乎意料的是，裏面還有另一張紙條。
那上面的字跡非常板正，一筆一畫都橫平豎直，先用英文寫了一遍，又用日文寫了一遍。
‘聽小玉說，中也大人榮升幹部，真是非常值得慶祝。可惜沃斯通克拉夫特博士不放心我，無法前往橫濱，但是在此致意，隆重祝賀中也大人晉升。此外，也請中也大人多多照顧好自己。’
“什麽啊……把我當成小孩子嗎？”
中原中也咕噥了聲，抿了抿嘴，胡亂從手提袋裏抓了個司康餅，塞到嘴裏，堵住某些流淌的情緒。
然而，下一刻，中原中也的臉色變了變。
奇奇怪怪的味道直沖天靈蓋，中原中也連忙摸過桌子上的咖啡杯，一口氣灌了下去。他很快意識到什麽，翻過字條。
字條的反面，畫了個笑臉，寫著：‘放心，只有一個是英式‘著名特色’仰望星空特別版口味。開個小玩笑～’
中原中也：“……”
為什麽除了小玉，他遇到的都是一幫損友，損友啊！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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